日主旺衰与格局舒配的关系

抖帅宫 31 2023-06-03

(一)日主旺衰平衡需要和格局舒配需要的关系问题

1、是只看日主旺衰平衡需要而定喜忌?日主旺,就喜抑制;日主弱,就喜生扶?

2、或是只看格局舒配需要而定喜忌?逢官看财,逢财看食,逢印看官,逢杀看印?

3、或是需要综合考虑格局舒配以及日主的旺衰平衡来定喜忌?

4、需要兼顾的两面中,有没有优先性的问题?格局舒配优先,还是日主旺衰平衡优先?

5、是不是任何情况下,都必须兼顾两者的需要?还是在某些情况下,只考虑其中之一方面,不需要考虑另外一方面?

当今命学界出现了很多派别,所谓新派,因套不上本人的八字,已被我舍弃,所以不论。剩下的两大阵营,分别为格局用神派和平衡用神派。这两派之争的焦点是:以格局定命局喜忌,还是以日主旺衰定命局喜忌。甚至出现了“格局无用论”和“旺衰无用论”两种针尖对麦芒的观点。

命局的喜忌,到底是看格局,还是看日主旺衰平衡?一般人,很容易陷入一个逻辑误区,就是把这个问题看作是:生存,还是死亡?之类的单选题,陷入非此即彼的死胡同。

我们不妨考证一下古人的观点吧。

现把命书古籍的观点按照成书年代由远至近列举如下:

1、《渊海子平》,编著者是宋朝初的徐大升,其中“论正官”一篇中说道:

“大率官星须得印绶、身旺则发;若无伤官破印,身不弱者便为贵命。”

可见,徐大升认为官星的祸福是和日主的旺弱密切相关的。

2、《神峰通考》,编著者是明朝正德年间的张楠,其中“正官格”一篇中说道:

“但或只有官星一点,日主又旺,则官星轻而日主旺,运行官旺最为奇。”又有:

“若官星犯重,日主根弱,克制日干太重,则不曰官星,而曰七煞也。七煞克身则喜伤官食神以制其官煞也。”

可见,张神峰认为官星的祸福是和日主的旺弱密切相关的。

3、《三命通会》,编著者是明朝万历年间的万育吾,其中“论正官”一篇中说道:

“若官星结局,又有财资扶,非行身旺地不发。官止一二,无财有印,身弱无妨,若四柱皆归背禄,宜推岁运向背财官旺地。何如?若财官满目,日主衰弱,不能负荷,徒劳无用,运至财煞旺乡,多染痨瘵,但有七煞行运复遇,便是徒流之命。”

可见,万育吾认为官星的祸福是和日主的旺弱密切相关的。

4、《命理约言》,编著者是清朝顺治年间的陈素庵,其中“看正官法”一文中说道:

“看官之法,先论日干强弱。日干强则当扶官,日干弱,则当扶日,再看官星得时得势与否,适当月令,又透天干为上。……则干有支无,支有干无,皆需财以生之,则官之根茂。印以卫之,则伤官之害远,必须正财配偏印,偏财配正印,则财印不相战,或财在干,印在支,或印在干,财在支,虽皆正皆偏,各有理会,亦不相战也。”

可见,陈素庵认为官星的祸福是和日主的旺弱密切相关的。

如果只看蓝色文字,大家是否看到了如今“日主平衡用神派”的渊源了?这种角度被清末的任铁樵、民国的韦千里、徐乐吾继承和发扬光大,发展成舍弃格局,仅围绕日干强弱来讨论命局喜忌的论命体系,左右了命学界半个多世纪。

但其实看看后面的紫色文字,我们可以发现陈素庵并没有舍弃格局搭配的论断,看正官,还是要讲究财官印的组合,只不过是把《渊海》、《神峰》以及《三命》中“格局第一、日主旺衰第二”的分析方法变成了“日主旺衰第一、格局第二”罢了。

5、《子平真诠》,作者是清朝乾隆年间的沈孝瞻,其中“三十二、论正官取运”一文中说道:

“正官用财,运喜印绶身旺之地,切忌食伤。若身旺而财轻官弱,即仍取财官运可也。”

可见,沈孝瞻认为大运的喜忌是和日主的旺弱密切相关的。

虽然《子平真诠》成书时间晚于《命理约言》,但沈孝瞻所持的还是《渊海》、《神峰》以及《三命》中的传统之法,即先讨论格局的向背,然后结合日主的旺衰,再确定运岁的喜忌,这和陈素庵的方法,还是有区别的。

综上所述,命书古籍并没有机械地把“格局取用”和“日主旺衰平衡”这两个问题割裂开过,而是辩证地综合分析,既没有片面讲格局而不论日主旺衰,也没有抛弃格局而只从日主旺衰定命局喜忌。只不过,有些后人在学习古人的过程中,曲解了古籍真实意,抓住了一招半式,便自立门户,自称宗师,贻害不浅。

但是,古人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考虑日主旺衰平衡需要的!

现把命书古籍的观点按照成书年代由远至近列举如下:

1、《渊海子平》,编著者是宋朝初的徐大升,其中“论印绶”一篇中说道:

“如带印绶,须带官星,谓之官印两全,必为贵命。若官星虽见成,得父母力,为福亦厚也;须行官星运便发,或行印绶运亦发。

 若用官不显,用印绶为妙;最怕四柱中岁运临财乡,以伤其印。

 若伤印,主破家离祖、出赘;又临死绝之地,若非降官失职,必夭其寿。”

可见,徐大升在分析印格命局喜忌的时候,并没有考虑日主的旺衰问题。

2、《神峰通考》,编著者是明朝正德年间的张楠,其中“印绶格”一篇中说道:

“古歌云:月逢印绶喜官星,运入官乡福必清。死绝运临身不利,后行财运百无成。

补曰:甲乙在亥子月生,丙丁在寅卯月生,戊己在巳午月生,壬癸在申酉月生,庚辛在辰戌丑未月生,或在巳午月生,皆是月逢印绶也。若四柱中元有官星,乃是官印相生,方为贵人,诚印绶格所最喜者也。若行官乡运,则发福几清厚。行死绝运,轻则灾疾损伤重则死亡孝服。若行财乡,贪财坏印,其祸百端。

又曰:印星偏者是枭神,柱内最喜见财星。身旺遇之方是福,身衰枭旺更无情。

补曰:印星偏者,如甲生亥月,乙生子月之类。无食则为偏印,有食则为枭神。柱中见偏财正财则吉,故曰偏印遇财乃发,又曰偏财能益(算)[寿]逢年,身旺遇之吉。若身弱逢枭旺,则为祸矣。所谓枭神兴,而早年夭折是也。”

可见,张神峰在分析正印格命局的时候,没有考虑日主地旺衰问题;其在分析枭神格时,虽然谈到了身旺、身弱,但并不是在命局的十神喜忌,而是在揭示命主将要面临的人生大象而已。因为无论身旺、身弱,都是“柱内最喜见财星”。

3、《三命通会》,编著者是明朝万历年间的万育吾,其中“论印绶”一篇中说道:

“凡格喜身旺,惟印绶喜生弱,若元局带财伤印,运行比劫身旺,亦能发福,无则不宜,如无官煞财神,又行身旺,主平常。”

“又曰:身旺印多,财运无妨,身弱有印,煞运何伤!又曰:印绶有根,喜遇财星,印绶无根,忌见财曜,官星者,印绶之根也,印绶有官有财,则财生官,官生印,印生身,身克财则荣贵,故不忌。又云:印绶有根,逢财则发,逢官则显,逢合则晦,逢冲则灾。《通明赋》云:财印交错,论其气禀之轻重,倘若财轻而印气重,舍财取印,其贵可知;倘若印气轻而财气重,舍印取财,虽有背禄,支干重旺,反作资财。”

又《三命》“论倒食”一篇中说道:

“《万祺赋》云:枭神见官煞,多成多败,偏印遇财曜,反辱为荣,身旺为贵,身弱乃常,有伤官而平生丰润,值食神则处世伶仃。古诗云:印星偏者是枭神,柱内最喜见财星,身旺遇此方为福,身衰枭旺更无情。”

可见,万育吾在分析正印格命局的喜忌时,考虑了日主的旺衰问题,但不是一见日主衰弱,就喜生扶之十神,如上文“身旺印多,财运无妨,身弱有印,煞运何伤!”。而其在论述枭神格命局的喜忌时,则引用了和《神峰通考》相同的古诗观点,不再赘述。

另,这段古文,似乎也在说明着:日主的旺衰和印星的得令与否,没有直接的关系!

4、《命理约言》,编著者是清朝顺治年间的陈素庵,其中“看正偏印法”一文中说道:

“大抵印不论正偏,但当月令而取之为格,必不可伤,即不当月令而倚之为用,尤不可伤,在局在运皆然。”

“总之局印太轻,须以官煞运生之,局印太多须以财运制之。若太多而强不可制,竞为下命。”

可见,陈素庵在分析印绶格命局的喜忌时,没有考虑日主的旺衰问题。

5、《子平真诠》,作者是清朝乾隆年间的沈孝瞻,其中“三十二、论印绶取运”一文中说道:

“若用官而带伤食,运喜官旺印绶之乡,伤食为害,逢煞不忌矣。

印绶而用伤食,财运反吉,伤食亦利,若行官运,反见其灾,煞运则反能为福矣。印用食伤,印轻者亦不利见财也。

印用七煞,运喜伤食,身旺之方,亦为美地,一见财乡,其凶立至。

若用煞而兼带伤食,运喜身旺印绶之方,伤食亦美,逢官遇财,皆不吉也。

印绶遇财,运喜劫地,官印亦亨,财乡则忌。

印格而官煞竞透,运喜食神伤官,印旺身旺,行之亦利。若再透官煞,行财运,立见其灾矣。”

可见,沈孝瞻在分析印绶格命局的喜忌时,虽然提到了“运喜身旺之方”,但其并不是从日主弱需生扶、或者日主旺需抑制的角度来论断的,而是从印绶和其他十神的格局舒配的角度来考虑喜忌的。如上文中“印绶遇财,运喜劫地”的意思是,只要印绶遇财破格,不论日主旺衰如何,都喜比劫制财护印以成格。

综上所述,命书古籍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考虑日主旺衰平衡需要的!

那么,古代命师是如何处理格局取用和日主旺衰平衡的关系的呢?初步总结如下:

1、分析命局喜忌,以格局舒配为优先,优先满足成格的条件(如逢官看财),或者优先满足去格之病的条件(或者是逢官遇食伤而看印);

2、格局要成立,必须满足一个基本条件:财官既要乘旺气,也不能太过而反成灾殃。

看格局的时候,围绕财官等旺气十神为中心,抛开日主的旺衰不论。遇财官印食等吉神,要秉中和,不能太旺,旺则宜泄;遇杀伤枭等凶神,则要制化,但制之太过恐无用,还得生扶。论格局的时候,不论日主旺衰。

3、在满足成格的条件后,再考虑日主的旺衰平衡需要。

因为如果命局以及行运中没有财官等格局的存在,日主就没有富贵可言,分析日主的旺衰,其意义仅在于了解什么运岁会更糟糕。

而如果存在财官之类的福气,则也需要日主有能力承担,这时候就需要考虑日主的旺衰了,因为日主弱,就好比虽然路遇金砖,无奈力气不够,无法获取;但日主过旺,财官福气却少,也容易因贪婪招灾。

所以,要解决“理格局取用和日主旺衰平衡的关系”这个问题,还依赖于第二个问题,即“日主及十神的旺衰判断标准问题”的解决,可谓是环环相扣。

(二)日主以及其他十神的旺衰判断标准问题

1、综合考虑格局和日主旺衰时,是否存在一个独立的、比较客观的旺衰的判断标准?

2、是否要看日主和格局十神的力量对比情况来决定日主是旺,还是衰;或者格局十神是旺,还是衰?

3、还是说需要首先套用客观标准,在力量对比的双方都旺,或者都弱的情况下,再进一步根据双方的力量强弱对比来确定喜忌?

4、还是其他?

  色不异空.

旺衰法和格局法最大的区别有三点:

1.论命的中心点(太极点)不同。

前者以日主为中心论命,后者以命局中天地主气为中心论命。这实际是人生以“我”为中心,还是以“天地自然”为中心的,两种人生观的巨大差异。

2.论人生成败的思路不一样。

旺衰法以旺衰平衡论人生成败吉凶。

格局法以格局成败论人生富贵贫贱。

3.对十神的认识不统一。

旺衰法对十神只讲喜忌,不论吉凶。符合旺衰平衡原则的即为吉,就是杀、枭、伤、劫也为我喜;不符合旺衰平衡原则的即为凶,就是财官印食也为我忌。

格局法对于十神有着明确的吉凶之分,并且严格按照凶神逆用、吉神顺用的取用原则,进行使用。

因此,旺衰法和格局法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论命体系,最忌混用。用旺衰法的理念去评格局,必定会闹大笑话,同样用格局法的思想去论旺衰也不着边。 

格局用神与平衡用神的十大区别

一、用神概念

格局用神为月令定格之物,即月令之财、官、印、食、杀、伤这六神,并以此分为六格来论命。当月令为比劫而无用神时,则于月令之外另寻财、官、印、食、杀、伤为用定格。用神是格局的核心,是八字的提纲,但没有调节八字五行平衡以及调候、通关等作用。

平衡用神为平衡八字五行之物,即能够在命局起到扶抑、调候、通关等作用的十神。用神是调节八字五行的平衡点,是对日元有用有益之物,但与格局没有必然关联。

二、取用目的

格局用神的主要目的,就是为了确定格局,以便从八字的组合结构上对命局进行整体把握,并根据格局的成败高低推断命主的富贵贫贱层次。

平衡用神的主要目的,就是为了扶抑日主,使之弱而有扶,强而有抑,寒而得暖,燥而得润,阻而得通,失衡而获得平衡,并根据用神的强弱程度推断命主的富贵贫贱层次。

三、取用法则

取格局用神的首要法则,就是以月令为主,以官杀为先。所以命书有“八字用神,专求月令”;“有官莫寻格局”,“有杀先论杀,无杀方论用”等说法。其法先观月令是何物,是官即取官格,是财即取财格,是印取印,是食伤取食伤。如甲木生于酉月,即取官星为用定格;丙火生于酉月,即取财星为用定格。次看月令是何者透干,以透干者为用定格,不透干则以月令本气藏干为用定格。如甲木生于丑月,透壬癸则取印星为用定格;透庚辛则取官杀为用定格;透戊己则取财星为用定格。三者均不透时,以丑中辛金官星为用定格。虽月令无官杀,但在别处有官杀时,也当先满足官杀与月令所构成的格局。如月令是食神,别处有官杀,即取食神制杀格等。当月令为比劫时,则于别处干支先寻官杀,有官杀则以官杀为用定格;无官杀则寻财食,有财食则以财食为用定格;无官杀财食则寻印星,只有比劫印星时则可取专旺格。这种方法不存在命局没有用神的情况,只存在成格破格、格高格低等问题。

取平衡用神则先须综合分析八字五行的旺衰强弱程度,然后根据旺者宜抑、衰者宜扶的取用法则,选取一个或两个能够起到扶抑日元及平衡八字等作用的“用神”。取此用神,不拘月令,也不以官杀为先。这种方法经常会出现命局没有用神的情况,这时也可以在岁运中选取这种用神。有人将八字原有的用神称之为原局用神,将大运出现的用神称之为大运用神。

四、用神分类

格局用神以财、官、印、食为四善神,以杀、伤、枭、刃为四恶神。对善神要予以保护性使用,如官要印护,印要官生等,这叫顺用;而对四恶神则要予以制约性使用,如杀要食制,伤要印制等,这叫逆用。

平衡用神没有善恶之分,凡称用神者均要予以特级保护,不得伤害。因此不存在恶用神要制约这种说法。平衡用神一般是没有分类的。任铁樵、徐乐吾等人认为,八字用神只有一种扶抑用神,别的调候、通关之物均不能称之为用神。但梁湘润等人则认为,八字用神可以分为扶抑用神、调侯用神、通关用神、格局用神、命局用神、大运用神等多种,也可以分为第一用神、第二用神、第三用神、第四用神等,其中以调候用神为第一用神。考其所谓“格局用神”,实非古人所说的格局用神。

五、用神纯杂

格局用神之数量有多少之分,并以少为纯,以多或偏正相处为杂。故有“官多为杀,食多为伤”之说。用神多了就要克之泄之乃至弃之,故有“弃印就财”、“弃官就食”等格。用官忌混杀,用杀忌混官,官杀混杂以破格论。其余偏正财相处、偏正印相处、食伤相处等,均以格低论。

平衡用神之数量不会出现多余的情况,因此既没有纯杂之论,也没有高低之分。故任铁樵有“身弱官为杀,身强杀为官”,“身强喜官杀混杂”等说法。

六、用神变化

格局用神,专求月令,有时月令又会因透干不同和地支会合而使用神发生变化,故《子平真诠》有专论“用神变化”一章。比如甲木生于巳月,透戊己则为食伤生财格;透庚辛则为伤官架杀格;地支会合酉丑而透辛则成化食为官格,等等。这是原命局用神发生变化的情况。当命格一旦确立,随着大运的介入,有时也会因透干会支而使格局再度发生变化。格局用神的变化一般会导致命主事业的变化,或由经商而转入从政,或由从政而转入经商或从艺等等。格局或由高变低,由成变破;或由低变高,由破变成。这是需要关注的重大问题。

平衡用神则不拘月令,多与格局无关,故而在原命局不存在用神变化的问题,更不存在格局变低变高的问题。但随着大运的介入,则常常会打破原命局的平衡状态,从而需要重新评估八字五行的强弱程度,另选新的平衡用神。平衡用神的变化一般会导致推断吉凶的依据跟着变化,甚至发生新旧用神完全相反的情况。比如先以印为用神论吉的,变为逢印论凶了,等等。

七、用神成败

格局用神要有相神搭配才能成格,无相神则不能成格。所谓相神,就是辅佐用神成格之物。种种格局的名称,就是由用神与相神组合而成的。如官印相生格,即官为用而印为相;食神制杀格,即食为用而杀为相;食神生财格,即食为用而财为相;伤官配印格,即伤官为用而印为相,等等。有了相神,还要有辅佐相神和日元的喜神,否则相神随时有可能会受到伤害而导致破格。所以,只有相喜兼备的八字才能构成上等格局。

平衡用神旨在扶抑日元,成不成格不是重要问题,故而没有格局的成败高低之分,也没有相神一说。所谓喜神,也只是生助用神之物,与成格破格没有关系。

八、配合喜忌

格局用神论以破格者为忌神,如官格逢伤,则伤为忌;财格逢劫,则劫为忌;印格逢财,则财为忌;食神制杀格逢枭印,则枭印为忌;杀邀食制格逢财星,则财星为忌,等等。忌神不一定就是克用神之字,但一定是破格之字。喜神也不一定就是生用神之字,但一定是扶抑相神或日元之字。如官格,以官为用,印为相,逢印重官轻时则宜有财制印,此财即是喜神;若官格见财星坏印,则宜有比劫制财护印,此比劫即是喜神,等等。

平衡用神论以克用神者为忌神,如身弱以印比为用,则以财官为忌神;身强以财官为用,则以印比为忌神。所谓喜神,就是生用神之字。如用神是印,喜神即是官杀;用神是财,喜神即是食伤,等等。

 九、推论吉凶

格局用神论吉凶,以相神为重,其次才是用神和喜神。故《子平真诠》有“伤用甚于伤身,伤相甚于伤用”之说,意即伤害了用神要胜过伤害日元,而伤害了相神则要胜过伤害用神。因为恶用神本来就是要制约的,善用神多了也要予以制裁,所以伤害用神不一定就是坏事。而相神呢,一逢伤害则破格,格破则定然没有好事。破之轻者,谋为不遂;破之重者,性命堪忧。

平衡用神论吉凶,则最重用神,其次是喜神。用神旺相无伤则吉,衰弱受克则凶。伤用神则祸重,伤喜神则祸轻,喜用两伤则有生死大灾。至于破不破格则无关吉凶。

十、理论依据

格局用神论命法,可以在《渊海子平》、《三命通会》、《神峰通考》和《子平真诠》等子平经典中找到充分的理论依据,这说明格局用神论命法才是正宗子平的论命法。

平衡用神论命法,在《渊海子平》、《三命通会》、《神峰通考》和《子平真诠》等子平经典中找不到任何理论依据,一是这些书中根本就找不到具有扶抑、调侯、通关这三大作用的所谓“用神”,也不见有“扶抑用神”、“调侯用神”、“通关用神”或“平衡用神”这样类似的术语,更没有什么以调候用神为第一用神等相似的说法,这说明所谓“平衡用神”纯属子虚乌有的臆造之物,并非徐子平所传,而是任铁樵等后人所自创;二是这些书中1/3以上的篇幅都是在讲述如何确认种种格局,以及格局的成败高低问题,并没有平衡用神论命的那一套,这说明格局用神论命法才是正宗子平大法;三是《子平真诠》等书中所说的“用神”或“相神”、“喜神”等,均与所谓“平衡用神”不是同一个概念,而其中分格论命的方法也与平衡用神论命法大相径庭。这说明所谓“平衡用神”论命法,完全是后人误读子平经典所铸成的大错,属于应当纠正的伪子平命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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